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做什么都要比别人慢三拍。参观鼓浪屿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我才开始去思考这小岛让我感受到了什么。
从轮渡码头下船,映入眼帘那 整齐的花草树木,还有那络绎不绝的游客,让我联想到自己国家新加坡的圣淘沙[1]。沿着台阶拾级而上,迎接我的是原英国领事馆,熟悉的西洋建筑,再次提醒我,我来自何方[2]。
让我感受到鼓浪屿是个音乐之岛的,竟然不是岛上的音乐学院,也不是作为世界唯一风琴博物馆的八卦楼和里面的典藏,也不是那还没来得及前去参观的钢琴博物馆,而是天主堂里传出来的广播钢琴音乐。
我们在黄荣远堂前拍了好几张照片,回来仔细端详后才看清楚了别墅原来左右不对称,右侧的建筑是方方正正的,而左侧是圆形的,上面还顶着一个中国式的亭子。院子里由小园林、假山、奇石、还有小凉亭点缀着,一幅富贵像,不知道这别墅换过了多少个主人,产权转换的背后,是否也隐藏了一个个辛酸、动人的故事?
位于日光岩下的郑成功纪念馆是个现代化的博物馆。馆里展出的各种文物、资料、照片、模型,给我印象最深的除了那栩栩如生的《郑荷台海激战》巨幅油画外,就是那并列在一起的荷兰军使用的大战船和郑成功军队那相形见绌的中国战船了,墙上还讽刺性的挂着当时郑军所使用的弓箭、和他们发明的简单武器。我在新加坡的博物馆里,也曾见过类似如此将当时西方先进武器与马来土人那些原始装备并列的陈列方法,强烈凸现彼此实力的差异。但不同的是,郑成功从荷兰人的手里收复了台湾。走出纪念馆,我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
我们在鼓浪屿只逗留了三个小时,也只能走马看花的参观了几个点。但那没有汽车行走的街道、那一座座风情万种的神秘建筑物、还有那些不愿搬迁而甘心每天走路到码头坐渡轮上班上学的居民们,都让我留下了很深的感触。
回到新加坡后,友人问我去了林文庆的别墅了吗。我当时也只是轻松的说“没有”。两天后,我梦见自己走入一个老旧的屋子里,想象着当时在厦门大学当校长的林文庆如何在那里为厦门大学的经费发愁、为当时的学潮烦恼......反应仍旧是慢三拍。
[1] 圣淘沙,新加坡南部一个岛屿,是个旅游胜地。
[2] 新加坡自1824年正式受英国殖民地政府统治,直到1959年才自治,1965年脱离马来西亚成为新加坡共和国。
2007年12月11日星期二
2007年11月4日星期日
2007年9月26日星期三
加“辛”,加“心”
经过了一年的耕耘,《目录》终于发行了。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工具书,但它是让我走出去与其他机构合作的第一个成果。从无到有,我很用心做。我已忘了是否曾经辛苦过,但我记得所有鼓励过我的老先生们:何炳彪老师、田流先生、王建福先生、吕振端博士等,还有一起工作的人,KT 与那些小妹、Amy、伟耀、Jaye、Kalyn等。
也因为有Amy、伟耀、Stephanie、Harry、莲珊、赖燕鸿处长与两位主讲人等人,23日的发布才会顺利的完成,还有前来支持的何炳彪老师与杨善才先生(他们本应是参加青年书局在5楼,同时间的发布会的),我才站得住脚,站得稳。
山叔在发布会结束后对我说:“你将要加‘辛’了”。面对未来的工作,只要用心去做,我知道我可以不加‘辛’。
也因为有Amy、伟耀、Stephanie、Harry、莲珊、赖燕鸿处长与两位主讲人等人,23日的发布才会顺利的完成,还有前来支持的何炳彪老师与杨善才先生(他们本应是参加青年书局在5楼,同时间的发布会的),我才站得住脚,站得稳。
山叔在发布会结束后对我说:“你将要加‘辛’了”。面对未来的工作,只要用心去做,我知道我可以不加‘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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